51假戏真做_出来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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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假戏真做

  “弈哥……”小凯声音有些颤,他是真的颤。荀渐此刻也验过了那粉,心下的气不打一处来,从后面就给了王建凯一脚,并喝道:“你他妈的作死!”王建凯踉跄两步扑跌在韩奕面前。

  他不敢站,端跪在韩奕面前低头小声说道:“对不起弈哥。”

  韩奕啥也不说,轮了乌木条子就往他身上抽,“啪”的脆响,他“嗯~啊——”一声痛吟被生生砸了出来。

  韩奕紧跟着喝道:“长本事了啊?!什么都敢碰!你还想干什么!”边说边跟上又是两下狠拍。

  王建凯十指死扣着沙发,把头埋在臂弯里,他背上本就一片火海,现在这两下就像是又搅翻了一锅热粥,直泼在身上。疲倦并着叠伤无限的放大着乌木条子的威力。他只觉得眼发花,头发晕只怕是一松手就会跌在地上。

  南.风几次想上去拦着,都被荀渐死死抱住,她只能眼见着韩奕手起棍落又朝小凯的身上砸去,斑斑血迹随着棍起棍落渍染出来,噗噗入肉的抽打声和韩奕一句句的断喝此起彼伏——

  “你不知道我的规矩?不知道西区的规矩?”

  “啪——”

  “才晾了你几天就学上这些玩意了!”

  “啪啪——”

  “不知道沾上个,早晚有一天你跑都跑不远?”

  “啊?!说话!”

  “啪——”他哪容他说话?那板子像长了眼似地,每一下都眷顾一片,砸在本就张着口子的鞭伤之上。

  “啪——”王建凯被抽歪了,单手扶了地板,另一只手还死死地揪着沙发边缘不想倒下去,乌木条子又顾了扶着地的手臂一下,敲在肩峰上,王建凯痛极身体痉挛般的一颤,眼里有泪迸出。

  他把撑着地的手攥成拳塞进嘴里死死地堵住宛若洪水般倾泻出来的呜呜声,整个身体趴伏在沙发上又是“啪”的一下抽在身侧肋骨上,虽不十分用力,也足以撕碎王建凯用意志搭砌的堡垒,他辗转哀呼:“弈、弈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啊!弈…弈哥……知道……知道错了,我……”

  “啪——”

  “啊——”

  韩奕喝道:“起来!”王建凯拼死了往起爬,可是腿和手臂都抖得撑不住,膝盖一着地就犹如万千根钢针直刺进骨里。他失衡歪向左边,左边就挨一板子,歪向右边,右边就挨一下……

  又是三、四下抽过,久久挣脱不开的南.风忽然往荀渐脚丫子上一脚跺下去,荀渐吃痛松了手,南.风窜过去死死抱住韩奕,带着哭声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其实韩奕也是早等着南.风起急,要知道瞒谁都好说,想瞒南.风可是难,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南.风又是极其疼爱小凯,对他们兄弟三个绝非了如指掌那么简单,一动作一个眼神搁在南.风那都儿都瞒不了丝毫。虽然他也不觉得小凯的苦肉计有什么高明之处,可是事已至此唯有先这么演下去。

  韩奕得了这个台阶下台,立马“哐当”一声扔了乌木条子,他刚要发狠的喝他,突见南.风脸色煞白,挨着自己的身子往地上滑……

  “喂!南.风……”荀渐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揽住,她才没有向后跌倒,可是人已经迷糊了,王建凯更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他缓了口气有气无力的叫着“嫂子……”

  韩奕慌忙抱住南.风死死的掐住她的人中,约摸过了一分钟南.风缓缓睁开眼,韩奕急道:“你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她握着韩奕的手摇摇头,“没事,我就是累了,低血糖…不用去医院……”她握着韩奕的手,眼里的泪扑簌扑簌的滚落,有气无力的说:“韩奕,你别打他了,就当是为了我,行吗?”

  韩奕也是心头一紧,抱起南.风回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说道:“我给你冲点糖水。”说着要走,南.风却死抓着韩奕的的手仿佛这一松开,他就又会咆哮着冲出去。

  她摇摇头把韩奕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说:“你摸摸,儿子在哭呢,你一发脾气他就害怕了……”

  韩奕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的揉着,小声说:“我知道了。”

  “别打小凯了。”南.风还是不松手。

  韩奕点点头,“不打了,你歇会儿,不舒服就去医院。”

  “这礼拜六是仲秋节,你别赶他走。”南.风得有多了解韩奕,他不会打他了,但是也一定不容他在家。

  韩奕这才想起,快到仲秋了。每年的仲秋都是四个人一起过,王建凯十一岁那年的仲秋前夜成了孤儿,之后每年的仲秋节都是三个大孩子带着一个小孩子,城南城北的疯,白天夜里的玩。疯到累的躺下就着,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就什么都过去了。

  客厅里,王建凯仍跪在那儿,他不敢抬头,不敢去迎荀渐的眼光,他扣着膝头半跪半坐在自己的腿上,觉得时间已经停滞,分分钟都是煎熬,不仅仅因为伤,更因为荀渐的沉默。

  直到韩奕再次步入客厅,荀渐才说:“南.风怎么样了?”

  “没事。”韩奕轻道。说完一脚踹在王建凯的后腰上,“跪好了!”王建凯过电一般跪直。

  韩奕径自在沙发上坐了,掏出烟扔给荀渐一支,自己先点了再把火机也扔过去,这才说:“通知下去,各处内场走动的所有兄弟,这礼拜天早上七点都去村屋。”

  “干嘛?”荀渐淡淡的,大有明知故问的意思。

  韩奕奕瞪了他一眼,说道:“有人得出帮!”

  而荀渐顶着一副波澜不惊的面瘫表情这令韩奕有些不安,南.风不好瞒,荀渐更不好瞒,他正酌量着要不要跟荀渐摊牌,可一想到大斌是荀渐的人就犹豫了。

  他在道上十几年,看了太多轻信枉死的人和事,虽然他跟荀渐是赤着双手打拼到今天的过命兄弟,没什么事不能聊开了说,但是兄弟之间的信任是一回事,常怀防人之却是另一回事。

  当年他要洗白做贸易,荀渐死活不干,定是做赌场生意。荀渐做的也是不错,整个南港西区的三大暗档不但在唐城首屈一指,就连隔壁北京城的诸多大户也是常来常往,有商有客生意红火。今年又找到澳门博彩公司的支持,玩起了欧冠。荀渐说,赌球不是坐庄,更是稳赚的买卖。

  他赚的虽多,却少有私心。每年只拿自己在新东方和贸易公司的分红,赌场的收益分分不少的洗干净了就给韩奕打到账上去。这一点上韩奕佩服他,只为当年还是懵懂少年时的那些誓言,他荀渐一直把自己当大哥,有难当头时他没怕过,富贵荣华时他也没腐。而韩奕,也给他置地置业,开了私人账户,他却不闻不问,根本不打听它账上几个零了。

  住的依旧是那个小阁楼,尽管是花了高出市场价两倍的价钱强卖下来的。一礼拜能吃三天方便面,剩下四天不是醉着,就是宿了酒吃不下。明明一个粗人,却能拍着韩奕的肩膀头子说出“长眠只需两米,行路唯有双脚”这种似乎诗情画意其实狗屁不通的话来!

  韩奕跟荀渐就是那种任何时候都可以用自己的后背对着彼此的人,当然毫不设防有时候也是一种空当,尽管有绝对的信任但是倘若有机会迂回的洞悉一下也不是坏事。想到这儿的一瞬间韩奕虽然为自己的心思脸红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跟小凯合演这场戏。

  韩奕知道说多易错,于是站起来,狠着心说:“你可以滚了!”

  尽管王建凯知道弈哥只是在把戏做足,可是听到“滚”这个字,心里依旧冰凉发寒。而他抬头只看荀渐,那副冷面孔犹若千年的玄冰,更加寒气逼人。这不是二哥该有的样子,王建凯知道这一场戏多半是不过关,自己十六岁上有阵子嗑药上瘾,二哥发现后,把他关在村屋十几天,那时候的二哥恨不得撕碎了自己,戒了仍不解恨,给他一道死令——这辈子别说毒品,就是止疼药物也不准碰!

  而此刻粉就放在茶几上,荀渐已经验过,可是又捏出了一点涂在舌尖上抿抿嘴,再连同唾沫一口吐出来,“成色还不错呢。”他自语这句,把韩奕已经迈开的脚步拽回来。

  韩奕皱着眉头肃然道:“你搞什么?”

  “你们搞什么?”荀渐浅笑,一句“你们”说的劲而有力,表示着自己的怀疑。

  王建凯一头汗,是疼的也是慌得,他见弈哥一时跟不上话,便膝行几步过去抓了乌木条子高举过头顶,低着头认错:“弈哥、弈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弈哥您打死我也好……求……求您别让我走。”

  韩奕冷声道:“打死你太便宜你了!你要还当我韩奕是你大哥,周日出帮出的体面点。”说完抽身回屋。

  荀渐盯着王建凯,高举的手微微发着抖,咬着的嘴唇已隐隐见血,脸上汗水并着泪水,看上去并支撑不了多久。他是怀疑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混子能活的漂亮,直觉和运气是少不了的,而他的直觉向来准。

  粉是高纯度得,像是只有小凯能弄到的货,韩奕的打也是高难度的,也像是暴怒之下的杰作,就连小凯的眼泪也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他收拾了他八年,没打哭过,这会儿看他无声淌下的眼泪,那伤心也应该是高烈度的。

  荀渐站起来,把粉塞在自己裤兜里,一把抓了乌木条子扔在沙发上,淡淡的吩咐:“甭求了,不就是出帮吗,你那刺青自己也毁的差不多,不差这一寸乘一寸的烙铁,起来跟我走。”

  “二哥……我……”

  “嘶~~~”荀渐不爱听他“我我我”的解释,轻喝道:“你再废话,就这跪着等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真纠结,两天才出这么这么点,汗死了!

  后面要连环虐了,自己想想都心疼

  收藏快200了哦,谢谢大家一路支持,都辛苦了

  最近在减肥,总是半夜想吃东西,预备写个小凯减肥的小番外,以资鼓励自己,不道会不会太扯了

  啊偶,困死了,我去睡!

  改发布时间才看到,今天9.18——“国耻日”!让我们牢记历史和教训,发愤图强,乐业报国!愿世界和平~~~夜夜人人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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